2024年7月19日,“追寻君子的足迹——2024君品习酒·中国书院”活动走进西安关中书院,追溯君子文化的活水源头。从事君子文化研究的专家学者纷纷为习酒点赞,认为习酒有君子之风。习酒的君子之品既承接了古风,更对接了当代。
为什么走进中国书院的习酒,其君子之品被专家认为承接了古风?这显然和儒家的君子观有关。如何养成君子人格,还是《论语•中庸》的那句话——“君子尊德性而道问学”。因此,“尊德性”“道问学”就是通往君子人格的两条道路。即是说,君子之品有天性的一面,所以要尊重人性中天然的那份善,要好好地呵护之。但君子之品同样需要后天的培育,要通过学习去涵养、存续人之善性。如何习得君子之品,诗教就是一个最好的路径。就此而言,《诗经》是中国诗歌的源头,同时也是君子诗教的发端。
《诗经》中有许多写宴饮的诗篇。宴饮自然少不了美酒助兴。参与宴饮的主人与宾客可不是普通人,而是先秦时代的君子,即有位有德之人。所以,饮酒虽是娱乐之事,依然要和君子的位与德相关联。否则,就与君子这一身份不相符了。
“南有嘉鱼,烝然罩罩。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乐。南有嘉鱼,烝然汕汕。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衎。南有樛木,甘瓠累之。君子有酒,嘉宾式燕绥之。翩翩者鵻,烝然来思。君子有酒,嘉宾式燕又思”(《小雅·南有嘉鱼》)。君子有酒,方有嘉鱼之乐。嘉鱼之乐,当有美酒佐之。朱熹对此诗有这样的解读:“君子有酒,则必与嘉宾共之而式燕以乐矣。此亦因所荐之物而道达主人乐宾之意也。”美酒之于人类欢娱的功用古今皆然。情感表达需要有媒介,而酒就是贯穿古今的媒介。
在《诗经》中,《南有嘉鱼》《鱼丽》《鱼藻》等篇章可谓同题作文。“鱼丽于罶,鲿鲨。君子有酒,旨且多。鱼丽于罶,鲂鳢。君子有酒,多且旨。鱼丽于罶,鰋鲤。君子有酒,旨且有”。《鱼丽》所写的亦是酒宴场面。丰年有酒,酒庆丰年,宾主畅欣,与《南有嘉鱼》的笔法极为相似。但作为诗教经典,《诗经》绝不可能只写纵酒作乐而没有伦理立场。《大雅·既醉》中说得非常明确——“既醉以酒,既饱以德”。按现代人的说法就是——酒可以喝,但得有酒品。
研读《诗经》中的宴饮之诗,不难发现,“既醉以酒,既饱以德”其实就是指导君子饮酒行为的品行标准。《小雅·鹿鸣》亦和《鱼丽》《南有嘉鱼》等诗篇一样,写的也是“鼓瑟鼓琴,和乐且湛”其乐融融的宴饮场景。但在“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之外,还须有“我有嘉宾,德音孔。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的告诫。主宾借着美酒和音乐享尽欢畅,切不可轻佻纵酒、失品失位,时刻要有德行上的自律和他律。这些要求,不仅是对君子人格的要求,也关乎修身治国之道,正如诗中所咏:“人之好我,示我周行。”何谓周行?大道者也。
朱熹画像
古代文人几乎无酒不成诗。即使是理学家朱熹也不例外。有人曾统计,朱熹传世的诗作中,以酒为题材的诗占了十分之一。“举坐且停酒,听我歌远游”,“杯深同醉极,啸罢独魂惊”,“野人载酒来,农谈日西夕”,读罢这些诗句,这喝了酒的朱子,是不是与我们刻板印象中的朱子大相径庭?其实,这位夫子也有性情时候。朱熹年过七旬依然喜欢喝上几杯,还留下了“病余我更无聊赖,勉为同怀一赋诗”的晚年喟叹。千万别以为朱熹是酒鬼。他其实同样强调酒中之礼、饮者有品。正是这样的原因,南宋庆元年间,朱熹还亲自参与了改造南宋的乡饮酒礼。理学家朱熹的诗酒人生中,是否隐约可见《诗经》中君子之酒与君子之品的对参?往事越千年,诗酒礼一体,早已成为中国人的集体无意识了。
春秋时期,孔夫子编订了《诗经》,咏诗以化人,塑造君子人格。也正是在春秋时期,赤水河边有一个古老的小国——鳛国,鳛人擅酿。那时,地处鳛国边地的人们无缘领略《诗经》中的君子之教。2000多年后,《诗歌》中反复歌咏的君子之酒与君子之品,在古鳛国的旧地被践行着。久远的君子文化与现代的习酒一相遇,就产生了巨大的文化冲击波。在赤水河畔,在二郎滩头,习酒人以君子之风酿酒,以君子之风礼客。或许,这就是专家们认为习酒的君子之品承接了古风的原因吧。
习酒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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