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剑：预计2023年中国经济增速6.0%甚至更高

1月19-20日，“长酒之计•2023年凤凰网酒业新春特别策划”盛大开播，本次活动共有五大议题，分别为消费趋势前瞻、酱酒行业把脉、酒业文化营销理念分享、老酒市场剖析、清香复兴洞察，凤凰网携手23位业内外大咖洞见2023，提发展、树信心，一起创新思路，迎接全新开局。

长酒之计是凤凰网一年一度的品牌活动，本届活动历时2天，共计5场。1月19日上午场为第一场活动，主要议题是2023年消费趋势研判。

在上午场的“长酒之计”演讲中，北京大学国民经济研究中心主任、北京大学经济研究所常务副所长苏剑分享了宏观经济政策中需求和供给的趋势研判以及对2023白酒消费趋势展望。

他认为，从2022年开始，中国进入退休高峰，每年有2000多万人进入60岁，主要是因为1962年中国进入生育高峰，所以老龄化将加速。人口减少和老龄化加速，这两者将抑制中国的消费。

同时他还谈到，2023年中国的经济形势是需求、供给双收缩，若政府不加干预，经济自然增速4.5%左右，政府的目标5.5%。政府采取扩张性的供给、需求管理政策后，中国的经济增速会高于自然增速，预计2023年中国经济增速6.0%甚至更高。

对于白酒2023年的趋势预判，他分析认为2023年中国的白酒行业会恢复，而且恢复的速度会高于近年来的恢复速度。

以下为演讲内容实录：

各位凤凰网的网友大家好，我是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苏剑，今天我们谈一下中国2023年宏观经济形势的展望以及白酒行业的前瞻。

2023年中国宏观经济形势相当复杂，首先，延续2022年经济形势。2022年，中共中央对这一年的经济形势判断是“需求收缩、供给冲击、预期转弱”这三重压力。2023年将同样面临这三重压力，这一次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也是这样说的。

2023年相对于2022年经济形势会逐步恢复，这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在恢复过程中，仅凭经济的自然走势，恢复不到长期的趋势路径上去。所以，2023年的经济形势，就是在恢复过程中，还需要国家采取一些相应的宏观经济政策来保证经济的平稳运行。

首先，看需求收缩。

需求包括四个部分：一是消费需求，二是投资需求，三是出口，四是政府购买。在这四块里，关注的主要焦点是非政府需求，即消费、投资、出口。政府需求往往是对非政府需求的一个反应，即所谓的“逆周期调节”或叫“逆风而动”。如果非政府需求过旺，政府需求会收缩一点；如果非政府需求过弱，政府需求会扩张一些。从而合在一块儿，保证经济中的总需求相对稳定。这是宏观调控的一个具体思路。所以谈经济形势时，首先分析经济的自然走势，即在没有政府干预的情况下经济会怎么走。然后再谈政府宏观调控目标，宏观调控谈完以后，看看政府的目标和经济自然走势之间的差距，这个差距就是政府的宏观调控政策所要解决的问题，这一般是我们分析宏观经济问题、设计经济政策的思路。

需求收缩包括三个部分：消费、投资、出口。这三个有可能都收缩，也有可能部分收缩、部分不收缩。

首先，看消费需求，从两个方面来谈对消费需求的影响因素有哪些。

拉升因素：第一，低基数效应，即2022年经济增速较低，消费增速相对来说也比较低。结果对2023年来说，形成低基数效应。随着经济恢复，消费会走上正轨，2022年低基数会导致增速看着比较高一些。

第二，疫情后的恢复，包括各个行业，尤其是旅游、餐饮、娱乐等接触性消费行业会逐步走向恢复，这也是拉升需求的一个因素。

第三，前期政策效果。2022年为了稳定经济大盘，出台了大量扩张性的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这些政策2022年发挥的作用不是很大，因为疫情和疫情防控导致政策传导链条不畅。所以，这些政策效果没有发挥出来，2022年就形成一个“堰塞湖”，2023年随着各种疫情防控措施的取消，人们的生活恢复正常，前期的政策效果可能就会发挥出来，这会对中国2023年的经济形势形成一定的促进作用，消费当然首当其冲。

压低因素：第一，人口减少和人口老龄化，这是人口因素。2022年中国总人口将进入减少的年代，2023年中国总人口将进一步减少，人口老龄化还将进一步加速进行。从2022年开始，中国将进入退休高峰，每年大概有2000多万以上的人进入60岁以上，主要是因为1962年中国进入生育高峰，1962年的人2022年开始进入退休年龄，进入退休高峰。所以，老龄化将加速。人口减少和老龄化加速，这两者都将抑制中国的消费。

第二，消费信心减弱，预防性储蓄愿望加强。这三年疫情下来，大家都感受到了储蓄的重要性，没有钱的时候，遇到这样的极端情况可能会在生活上遇到一些麻烦，这也会导致人们的储蓄愿望加强，从而消费的倾向减弱。

这个图给的是最近这20多年中国总人口的变化情况，给出的数据是人口的净增加量。2021年中国净增人口数只有48万，2022年中国总人口是负增长，从此中国将进入人口负增长的年代，2023年同样会继续负增长。跟人口负增长结伴而来的是中国的人口老龄化加速，这两个合在一块儿都将抑制中国的消费。

投资需求，从拉升因素和压低因素两个角度来看。

拉升因素：第一，疫情后的经济恢复，随着经济恢复，生产也慢慢会恢复，从而投资需求也会处于恢复进程之中，这是正向的拉升因素。

第二民间信心也会慢慢恢复，随着信心的恢复，投资需求也会慢慢增加。

第三，前期政策效果的释放，2022年中国采取了大量扩张性的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这一年发挥的作用不是很充分，2023年经济就能发挥出它的作用来了，主要是因为疫情防控逐步放开，人民生活逐步恢复正常以后，前期政策效果就会发挥出来，原因在于疫情防控慢慢解除之后，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传导的链条就慢慢完整、畅通了，于是政策效果也就释放出来了。

第四，由于新冠疫情的不确定性减弱甚至消失，2023年疫情到底会怎么演变现在还很难判断，但总体来说疫情会逐步减弱，这是一个长期的趋势。

压低因素：第一，人口因素可能导致房地产投资增速下滑。房价中长期决定于人口，短期决定于政策。从2022年开始中国进入人口减少的年代，将对人们的预期形成负面影响，买房子时人们考虑的是未来10年甚至20年的经济形势和人口形势，所以人们就会现在对未来的人口预期产生影响，这个预期又会影响到现在的购房投资，导致购房投资增速会下滑。

第二，信心的恢复是在进行没错，但信心恢复的速度比较缓慢，主要是因为三年疫情导致人们对目前的营商环境、对经济未来的表现信心不是非常足，所以在信心恢复过程中就会出现一些疑虑，导致经济恢复速度慢于预期。

第三，国际形势变化，全球供应链重组，最近几年中国面对的国际经济形势在变差，好多国际大公司都开始外迁，外迁过程中当然会对中国的投资产生一些负面的影响。

出口是所谓的“三驾马车”之一，中国的出口非常重要。

到目前为止，中国每年的出口大概占中国GDP的16%左右，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数字，所以出口是高是低对中国的经济形势影响非常之大。我们也从拉升因素和压低因素两个方面来说。

拉升因素：第一，疫情后中国经济恢复，出口供应链恢复正常，跟2022年相比是非常大的改进。2022年尤其上半年上海出现封城之后，中国的出口供应链几乎被中断，导致出口受到的影响比较大。

第二，前期稳外贸政策开始产生效果，这也是2022年政策效果开始发挥作用。

第三，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对中国出口的拉动作用持续显现，中国加入RCEP之后对中国的出口影响慢慢表现出来而且越来越大，这对中国的出口是非常好的拉升因素。

压低因素：第一，全球经济衰退风险提高，大家目前对2023年的世界经济形势预测都不是非常乐观，包括世界银行、国际货币经济组织等一些大机构对2023年的美国和欧洲的一些经济前景都不太乐观，认为2023年可能会出现经济衰退。原因之一是因为通胀导致这些国家加息，加息的结果可能会使经济进入衰退状态。

第二，全球贸易的不确定性加强，这是中国面临的国际经济形势在发生一些变化。

第三，高基数效应。2022年整体看出口增速处于高位，前三季度同比增速高达12.5%，这对2023年来说形成高基数效应，所以增速可能会低于正常的情况。

进口方面，也从拉升因素和压低因素两个方面来谈。

拉升因素：第一，RCEP协议持续发挥作用，不仅促进中国的出口，同样也促进中国的进口。第二，疫情后经济恢复正常，我国对各种原材料的进口也都将逐步恢复正常，包括铝矿石、铁矿石、石油等等。

压低因素：第一，国外加息缩表导致大宗商品价格波动性增加，这也会影响中国的进口。另一个因素是疫情有可能反复。

第二，供给冲击，供给需求跟需求冲击对经济的影响不一样，需求收缩了是提高失业率，同时也降低价格。而供给冲击一方面抬高价格，另一方面压低就业、提升失业，这是两者对宏观经济的不同影响。

供给冲击有五个主要因素：一是劳动力减少，2022年开始中国进入退休高峰，每年退休人数大概在2000万以上，导致2022年开始中国每年劳动力减少1000万左右，而且持续10几年时间。随着劳动力的减少，中国的潜在增长率就开始下降，潜在增长率指一个经济的生产能力增长率，而一个经济的生产能力决定于它的技术水平和可用资源的多少，所以一个经济的潜在增长率就决定与技术进步率、劳动力增长率和资本增长率。随着劳动力的减少，中国的潜在增长率自然会下滑，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冲击因素。

二是人口老龄化，2022年开始中国进入老龄化加速时代，一方面会导致中国的科技进步率会下滑，因为任何一个经济中导致科技进步的人都会在职在岗的人尤其是一些年轻人，老头、老太太退休以后就不要再指望他们搞科技创新了，这不可能。第二方面，人口老龄化之后老年人的收入比较低，所以存款储蓄就比较少，结果就导致可用于投资的钱少了，于是也影响资本增长率。所以，结果是劳动力减少、人口老龄化二者同时从三条途径抑制着中国的潜在增长率，这对中国来说是一个非常不利的供给冲击。

三是疫情可能反复，现在我们无法判断，一旦出现疫情反复，无论对中国的需求、供给都会产生一些负面的影响，当然这里面对供给的影响可能会更大一些。

四是预期转弱，这是这几年一直在发生的事情。中央对2022年的经济形势判断里面有一条是预期转弱，包括各方面因素的综合的结果，比如人口老龄化、劳动力减少、国际环境变化，各种影响预期的因素都变差了，所以导致预期转弱。2022年这个预期转弱并没有消失。2023年跟2022年相比，唯一让我们感到有正面影响的因素就是疫情防控开始放松，经济和人们的生活逐步恢复正常，这是跟2022年相比最重要的一个正面因素。

五是国际环境可能会发生一些变化，国际环境对中国来说，这么多年一直在变差，从2018年美国开始对中国发动贸易战之后，国际环境一直在变差。随着俄乌战争的结束，尤其是俄乌战争期间，俄罗斯用能源作武器要挟欧洲，结果导致欧洲开始接受美国的劝说，国际贸易的格局慢慢从离岸外包向有岸外包转化。即以前的国际贸易以利益为纽带而组织起来的，接下来可能会以价值观为基础来组建国际供应链，这主要是这次俄乌战争让西方国家都认识到了跟价值观不同的国家做生意，可能会对国家安全构成一定的威胁。这对中国来说是一个不利的影响因素。

综合来看，我们认为2023年中国经济在缓慢启动过程中，但仍然没有恢复到长期趋势之上，经济下行压力依然很大，失业率应该还会继续高企。物价总体平稳，但服务类价格可能会上涨比较快，表现出结构性通货膨胀。服务类价格可能会上涨较快原因主要是三年疫情对服务业尤其是接触性服务业的抑制比较大，这三年这些行业的产品价格一直是被压低的。经济恢复正常之后，这些行业慢慢恢复正常，它们的价格方面的低基数会使得来年物价上涨率比较高。

所以，总体来说，2023年中国的经济形势是需求、供给双收缩，虽然处于恢复过程中，但相对于经济的充分就业状态来说，它还不够。总体来说，如果让经济自动运行，政府不加干预，经济自然增长率大概会在4.5%左右。

再看政府宏观调控目标和政策，政府会对2023年设置一个什么样的宏观调控目标呢？

首先，看经济增长。2023年中国政府的宏观调控目标，从经济增速角度看，2023年的目标应该是5.5%左右，这跟2022年的增速目标是一样的。2022年中国设置5.5%的增速目标，还在政府工作报告里面曾经做过一个比较明确的解释，为什么设置5.5%的目标，说的是要和中长期的经济目标相衔接，意思是我们还有中长期的宏观调控目标，即2049年要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这就要求现在到2049年之间年均增长速度在4.8%以上，否则实现不了中国梦。接下来中国的经济增速逐年下滑，如果现在增速都降到5%左右，接下来的20年合在一块儿就很难实现年均增速4.8%的目标，所以2022年中共中央、国务院确定的增速目标是5.5%。2023年的逻辑还是一样的，尤其是2022年经济增速5.5%的目标还没有实现，还差2-3个百分点，在此情况下，2023年更应该把这2-3个百分点的损失补回来。所以，我们认为2023年中国经济的增速目标还是5.5%。CPI上涨率目标应该控制在3.0%以内，这跟往年一样。

政策组合，政府的宏观经济政策是逆风而动，即跟经济自然走势反着来。既然经济自然走势是供给、需求双收缩，政策组合自然就是供给、需求双扩张。这在最近的中央经济会议里面已经表现得非常明白，需求管理政策方面要积极的财政政策+稳健的货币政策，这跟2022年的政策走势和倾向一样，当然包括可能会扩大赤字规模、扩大政府支出等。

供给管理也要扩张，扩张的表现或者具体政策有哪些？减税降费可能还会继续进行，改革还会进一步深化，“放管服”措施还将陆续出台，这些都是降低企业生产成本的。当然包括其他方面的，改善营商环境，尤其是2022年中共中央、国务院还推出了要建设全国统一大市场的文件，这个事情显然对我们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是非常必要，也非常重要的。2023年，这一块相关的政策措施应该还会越来越具体，2023年的经济形势是经济的自然走势跟政府政策共同作用的一个结果。

2023年如果政府不加干预，经济自然增速大概在4.5%左右，政府的目标是5.5%。政府采取了扩张性的供给管理政策和需求管理政策之后，中国的经济增速当然会高于自然增速，预计2023年中国经济增长的速度会在6.0%甚至更高。

主要原因，一方面是政府政策在起作用，另一方面是考虑到2022年低基数效应，2022年中国的经济增速大概在3%左右。这跟2020年的经济形势非常相似，2020年中国的经济增速是2.3%，结果对2021年形成低基数效应，导致2021年中国的经济增速高达8.4%。实际上2021年中国8.4%的增速，只相当于正常年份的5.4%左右，所以听起来很高，但实际上并不是有多高。2023年跟2021年的经济形势非常相似，就是前面一年基数比较低，所以2023年实现6%的增速听起来很高，实际上也是相当于往年的4%到5%之间。

CPI2023年的经济目标，CPI升涨率在3.0%以内，预计问题不大。2023年面临的问题有可能主要是结构性的通货膨胀，主要反映在服务业的物价上涨率可能比较高一些，主要是因为这几年疫情对服务业的抑制太大，一旦恢复正常，它会有一个报复性的物价上涨、报复性的消费增长，这是2023年的经济形势展望。

中国2023年白酒行业展望

接下来，我从宏观经济角度看看白酒行业作为一个整体的前景。2023年中国经济开始走向恢复，不光消费在走向恢复，各种商务活动也在走向恢复。所以，白酒作为人们的消费品，同时也作为商务活动中具有非常明显和重要的社交功能的商品，2023年白酒行业应该也是处于恢复的过程中，这是一个大趋势。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酒属于可选消费，意味着它是一个奢侈品。对它的需求增长率高于人们的收入的增长率，就是你有钱就想消费它，你没钱马上就不要它了，这就是奢侈品。随着经济的增长、消费的恢复，作为可选消费的酒类增长速度当然会高于经济的增长速度，甚至也高于消费的增长速度，因为它是奢侈品。此外，商务活动的恢复，社交性的白酒需求也会随着恢复，主要集中在中高端。所以，结果就是2023年中国的白酒行业会恢复，而且恢复的速度会高于近年来的恢复速度，这是比较有把握的判断。

具体到各个季度来说：第一季度疫情还未完全结束，经济还在慢慢恢复，增长速度可能会低一些。第二季度，增长速度是全年最高的，因为中国宏观经济第二季度面临低基数，2022年的第二季度增速只有0.4%，这个低基数反映在2023年第二季度中国的经济增速本身会是全年最高的，反映在白酒上，对它的需求也是全年最高。到了第三季度、第四季度，低基数效应没了，经济恢复正常增长，所以白酒需求增速也会慢慢恢复正常。二季度的高增长是个例外，不是常态。例外的意思，就是前一年的同一季度基数太低。总体来说，2023年白酒消费总的趋势应该是这样子。

白酒行业本身在运行过程中现在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2019年时，白酒行业的利润大概有1400多亿，但白酒行业里面大大小小的企业有1100多家。平均下来，每个企业平均利润就1.2亿、1.3亿，而头部的五六家或者十来家企业，占了总利润的至少一半以上。换句话说，剩下1000多家企业，分享剩下的不到一半的利润六七百亿，意味着平均每家企业的利润只有几千万，当然这是1000多家企业的平均数，意味着其中相当一部分企业处于亏损状态。

所以，总体来说，白酒行业2023的竞争非常激烈，尤其是中低端的白酒。怎么办？这就需要各个企业各显神通，每个企业想方设法挖掘自己的潜力。大量的白酒企业其实都是地方性的企业，在此情况下，它能否巩固本地市场，把自己的本地市场保住，然后再想方设法拓展一下外地的市场。比如，有的企业开始开拓海外市场，这就是一个非常好的思路。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企业可能都有这个本事，也不是所有的企业都有这样一个观念。

所以，对白酒企业来说。首先，在自己的产品的质量方面需要有点突破，搞出自己的特色来。另外，要想方设法打开外界甚至国外的市场。另外，一些小企业需要寻求兼并重组，因为一些小酒厂，作为一个小舢板一样，在这个大海上，它是打不过那些大企业的。1000多家白酒企业，对中国来说，我个人觉得太多了。在这样的竞争厮杀的过程中，肯定会有大量的小企业最终要么被淘汰，要么被兼并，要么主动重组。

现在老百姓面临的问题之一是资产荒，就是你有钱不知道往哪投，房价好像都在跌，股票风险太大，其他的投资方向好像也比较有限。所以目光投向白酒，因为白酒可以放的时间长一些，而且放的时间越长，价值越高，有增值的功能。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优质的白酒的确有非常好的投资价值，高端的白酒存储价值。还有一些人就把酒存起来用于子女未来结婚的时候拿出来用，一存几十年，哪怕目前很平常的酒，放几十年都成了好酒了，这是一个可能的方向。

文旅方面会有恢复，因为这三年被压抑得太厉害，它的基数太低，所以相对来说恢复速度或者增长率会高一些。文旅恢复很显然对酒业是有比较大的拉动作用，这个我们可以想见，我们在外面去旅游的时候见的几个朋友喝一顿，这个酒消费就出来了，外出开会、聚会多了，对酒的需求也就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