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家诗酒会|放翁其实尚童心,惟诗囊与酒壶不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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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家诗酒会|放翁其实尚童心,惟诗囊与酒壶不可辜负

很多人觉得陆游是最无趣的诗人,他爱国,他主战,背负着千里江山。他活了八十五岁,眉心似乎从未舒展,诗词文章都透着一股子悲凉。喝了一辈子酒,浸润了愁肠,却未曾通透,热血殷红,仍旧执着。

梁启超曾有云:“亘古男儿一放翁”,作为南宋最著名的爱国诗人,陆游被送上了后世的神坛,多少诗意被搁浅,多少浪漫被遗忘,在盛名之下,他的鲜活与生动,其实仍旧涌动在酒酣之时。暂且忘了南宋的山河,背起放翁的诗囊与酒壶,共醉一场,不谈大义,只顾情长。

一.酒酣耳颊热,意气盖九州——也曾是少年

人无癖,不可交。陆游也是一位热血殷红的性情中人,除了爱国,还爱书、爱梅、爱笔墨、爱绮梦、爱山林,更是“嗜酒在膏肓”的酒国常客。也曾是一杯酒,一双人足矣的少年郎。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他本与唐婉是一对情深意笃的少年夫妻,后因母命二人被迫分离。经年后,游历江湖数十载的陆游与唐婉于沈园再次相遇,彼时二人早已各自嫁娶,然而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少年之爱,坚如磐石,从未转移。这阙如泣如诉的《钗头凤》是陆游少年气质的佐证,也是一杯苦涩的酒,相思三千丈,少年鬓微霜。

二.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此志终不渝

少有才名的陆游,夜读兵书:“孤灯耿霜夕,穷山读兵书。”勤练剑术:“十年学剑勇成癖,腾身一上三千尺。”走访结交:“少时酒稳东海滨,结交尽是英豪人。” 从少时伊始,抗金复国的宏图伟志便深埋于心中,他在诗文里也写道:“平生万里心,执戈王前驱。”

他想做身先士卒的收复者,然而起起落落间,北国的河山仍旧可望而不可及,老冉冉而将至,僵卧孤村的放翁尚思为国戍轮台,老骥伏枥壮心不已,一辈子为一件事而殚精竭虑,他的焦虑、他的苦闷都变成了一种执着。无论浊酒还是佳酿都成为了最好的开解者,“一饮五百年,一醉三千秋”,若是无酒相伴,这一辈子的求而不得,实在是太漫长。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都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可是现实往往无可奈何。只好流连于醉乡,怀抱着不渝之志。

三.一夜听春雨,明朝卖杏花——未老赤子心

“少年岂知酒,借醉以作狂;中年狂已歇,始觉酒味长,湛湛瘿樽绿,酌以红螺觞,醒醉不可名,兀坐万事忘。”

放翁喝了一辈子酒,写了万余首诗,铁马冰河似乎只能入梦,功业不在山河,也未裨益于社稷,然而“百岁光阴半归酒,一生事业略存诗”又何尝不是一种千古功名,文史上赫赫有名的陆放翁,老归于田园,农家腊酒虽浑,但是足以留客醉。

正如钱钟书先生所言:“爱国情绪饱和在陆游的整个生命里,洋溢在他的全部作品里。他看到一幅画马,碰见几朵鲜花,听了一声雁唳,喝几杯酒,写几行草书,都会惹起报国仇、雪国耻的心事,血液沸腾起来,而且这股热潮冲出了他的白天清醒生活的边界,还泛滥到他的梦境里去。这也是在旁人的诗集里找不到的。”陆游的一生始终葆有一颗赤子之心,无论阴郁还是悲凉,爱国之情都生生不息,恰似孩童般天真,多亏诗囊与酒壶的相伴,他未曾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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